火烧炭,将房间的温度提高。众人热得满头大汗,唯独阮依依仍然觉得冷,裹着被子许久都没有说话。
“肯定是牛家那个王八蛋!打听到我们出来游船,就假装不小心撞我们!护甲兵,给我杀过去,把那个王八蛋给我宰了!”屋外,传来柴情怒不可遏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盔甲的轰轰声,好象有人在排队列,准备出征似的。
阮依依疑惑的看着颜卿,又咳了两声。湖水太冰,喝了两大碗姜汤才勉强将骨子里的寒气逼出来,但身上还是没有力气。
阮依依很想去看个究竟,但看到颜卿深沉的眸子,知道他肯定不会答应,便小声说道:“师傅,牛家又是什么人?”
“朝廷收走了柴家茶、盐、铁的专营权后,无忧国很多大家族都趋之若鹜,想争得以上的专营权。十年前,同时起缘于江南的牛家终于得到了茶叶的专营权,做得风生水起,一跃成为无忧国的新贵。”颜卿在皇宫待了些时日,虽然不关心时事,但还是了解一些内情。他见阮依依听得津津有味,便详细的将中间的一些曲折说了出来,末了,他无奈的笑道:“牛家和柴家在江南时就有矛盾的,都是当地的大家族。柴家走后,牛家独大,但得到了榷茶权后,他们也跟到这里来了。”
阮依依顿时明白了,以前,只有柴家有榷茶权,虽说是被朝廷重新收缴回去,但最终又落到了牛家。本来就有世仇,牛家还得意扬扬的跑到大西北来炫耀,不针锋相对才怪呢。
他们在柴家的小般上,准备摆渡到这画舫之上去游湖,正巧碰到牛家的人,大约他们觉得是好机会,就干脆撞上来挑衅。毕竟,水面上的事,说不清楚,柴家一时半会的也不可能有证据去证明牛家是谋杀,而且,他们也没死,牛家这么做,肯定也是算好了才敢这么大胆。
只是,他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们把颜卿和阮依依给撞下了水。
颜卿见阮依依的眼珠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