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也精神了好多。
柴情差人来通知他们,阮依依伸了个懒腰,也来不及问颜卿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何突然身体变差,便走了出去。
刚出门,就看到牛家画舫在离他们一个船身距离的下风处,阮依依抿抿嘴,指挥船夫将烟花全部搬到了船头上,正对着牛家的画舫。
牛嗣郸似乎看出端倪,他又走到船舷处,哈哈大笑起来:“怎么?刚才被水淹了不服气,想点烟花烧了我的画舫?”
阮依依白了那牛嗣郸一眼,听到柴情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平时没见他脑子灵光,今儿怎么这么聪明了。”
“放心吧,就是要他知道。”阮依依上前,颜卿一直陪着她站在她身边。阮依依抬头,看着那牛嗣郸,突然,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阮依依原本不想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笑出声来,但她刚才才看清牛嗣郸的脸,这男人,长相一般,五官也一般,唯独那鼻尖,高高翘起来,象要飞出他那张平板大脸,如同平原之上猛然拨地而起的小山包,要多突兀就有多突兀。
柴情见阮依依笑,很是奇怪,问她:“你笑什么?”
“你没注意到他的鼻尖吗?”
“嗯?”柴俊仔细端详了牛嗣郸的鼻尖,跟以前一样,没有变化,既没长出一颗痣也,也没有多出一道疤,很正常。
阮依依歪着身子顶了顶颜卿,问他:“师傅看出什么来了吗?”
“如果这个时候下雨了,我们可能要抬起脸才能感觉到雨滴落下来,但他,只需要站着就行。”颜卿说这话时,很平淡,没有说书先生的跌宕起伏,也不象学堂夫子的古板无味,就是简单的谈论着天气,但却没有人听懂。
柴情没明白过来,更加崇拜颜卿。反而是柴俊很好奇,追问道:“为什么他只要站着就行?”
“因为他的鼻尖太翘,第一滴雨直接落在上面,他当然不用抬头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