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也放松许多,看着阮依依心满意足的吃饱喝足后,颜卿才挑了几样小菜草草吃完,拉着阮依依要离开。
那消失的男仆好象跟他们心有灵犀,阮依依刚放下筷子,他便带了一群丫环上来收拾桌子。她们轻手轻脚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象鬼魂似的,如秋风扫落叶般利索的将桌面收拾干净,又重新端来几盘水果,泡了壶浓浓的普洱,又悄悄的退了下去。
“师傅别急啊,那湖中心有人唱戏,没事听听呗。”阮依依对柴智又多了些好感,他似乎猜出颜卿和阮依依对陌生人并不友善,所以一直没有现身,就连这些奴仆也象空气似的来去无影踪。
能在这大大的阁楼里自由自在的喝茶听小曲,也是一番风情,如此舒适,阮依依当然舍不得这么快就离开。
颜卿见阮依依乐得享受,便重新坐了下来,陪着她,帮她泡茶,喂她吃小零食,慢悠悠的听着这悠长戏曲,看着阮依依半眯眼眸摇头晃脑的和声而唱。
一直无精打采的月亮高高悬挂在湖面顶上时,咿咿呀呀的戏子们才收锣罢鼓,驾着小船离去。
阮依依听得意犹未尽,直到湖面水平如境时,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在心底很现代的叹息着:“有钱真好!”
阮依依一直以为,自己虽然俗,但认识了颜卿之后,就被他洗涤得优雅万分,清高如梅,不怕孤芳自赏,就怕下里巴人。但这次遇见了柴智后,阮依依不得不钦佩他看人的准确和犀利。
柴智好象什么都没做,但他这招无声胜有声。他就是这样赤.裸.裸的将金钱所打造出来的美好世界毫不保留的显现给她看,将阮依依骨子里残留的那一丁点,几乎要被遗忘的世俗都勾了出来。
阮依依进过皇宫混过水境,陪过皇后迷过皇帝,治过瘟疫教过精灵,当过名人做过媒人,拉过帮结过派,走过四面游过八方,去过天涯走过海角,什么世面没有见过,偏偏柴智,就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