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了那柜台一下,NND,红檀香木所制的柜台坚硬无比,阮依依一掌下去,不但没有任何动静出来,自己的手腕都快要断了。
“师傅……”阮依依泪眼汪汪的看着颜卿,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输了气势,但是,真得很痛。
颜卿不动声响的将阮依依的手从柜台上拿了下来,握在手里,藏在衣袖之中,小心的按摩着。得以安抚的手腕没有那么痛了,阮依依的泪水也慢慢的缩了回去,她再次心急的质问掌柜,心无城府的把刚才在房间里猜测的一切,竹筒倒豆的全都巴拉巴拉说出来。
颜卿几次想阻止,都被阮依依很潇洒的伸手制止了。尽管知道她这样无疑是把自己的底牌全都揭露了,还不自觉的把个人**都暴露出来,但阮依依现在正在火头上,根本没有好好细想,如果阻止就是火上浇油,反而会越来越糟。
颜卿耐心等着阮依依发完火,掌柜也很耐心的等着她把话说完,整个客栈的人都特别的有耐心看阮依依滔滔不绝的推理和指责掌柜,从客栈保安骂到人格建设,从跑堂素质说到人员管理,掌柜频频点头,僵直的手指趁着这个时间慢慢的恢复,将毛笔放下,十指交叉放在下巴边,津津有味的听着阮依依暂时还没有结束的长篇大论。
颜卿也是第一次听到阮依依这样分析推理,以及对一个如此大的客栈提着中肯有力的意见和建议。阮依依虽然生气,也说得有点跑题,但在场的每个人都不得不承认,阮依依是个奇女子。
无忧国的女子,虽然不至于封建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有女人经商做生意,但象阮依依这样,可以长篇大论掷地有声的将这些都上升成一套系统严谨的理论,普天之下,只有她一人。
她说得,比说书先生还精彩,比孔府夫子说得还有道理。
客栈的茶水换了三道,阮依依终于说完了。
颜卿下意识的喘了口气,她刚才说得太快,连他都要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