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觉得一年不够,又加了句:“不对,两年!……嗯,三年……我要三年不跟师傅说话!”
颜卿忍俊不禁,他俯身压在阮依依的身上,中间隔着厚厚锦被,但阮依依就是觉得,他们之间是赤/裸紧贴的。
“阮阮,说话。”颜卿逗她。阮依依拼命摇头,就是不肯。反复几次后,颜卿低头咬住她的嘴,又象刚才那样,侵门踏户的扫荡一遍,阮依依被他压得躲闪不了,只能半推半就的接受了他。
舌与舌的缠绕,在较量中难分难解,最后,阮依依败下阵来,只能无力的微张着,发生各种颜卿想听到的声音。身体软了,就连骨头都是软的,颜卿扯去锦被将阮依依抱入怀里时,她全然没有反抗,只是双手环在颜卿的颈上,哀哀的如小兔般求着他,求他轻些,求他慢点,求他放过自己,让她呼吸。
“师傅……师傅……”阮依依说不出口,只是怯怯的望着那高高耸起的地方。颜卿低头看去,那厮早就不争气的在叫嚣。如果不是袍子够大遮住了难堪,颜卿当真要从佛牙山上跳下去,再也没有脸来见阮依依。
他自然知道她在害怕什么,赶紧跳下床,背对着阮依依整理衣裳。阮依依也趁机穿好整理头发,狼狈的坐在床上,低头不敢看颜卿。
他们同床共枕了三四年,期间也曾胡闹玩耍过,但每次都是坦坦荡荡心无杂念。今天,两人都入魔怔,失了神,疯了心,乱了情,丢了魂。
颜卿很快就将自己整理好,他转身回到阮依依身边时,见她发呆发得失魂落魄,目光涣散,以为是自己刚才伤到了她。正想检查她的身体,却看到她惊恐的眼神,直直的落在他刚才丢脸的地方。
颜卿误会了阮依依的意思,以为她害怕自己会失控当场要了她,立刻解释道:“为师失态了,阮阮放心,师傅不会伤你,不会强迫你的。”
这话委婉,但内容就是一个,他不会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