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什么,可就糟糕了。”
这使者心中惊恐,他怎么说也是筑基期的炼气士,可是鹰扬的长刀在他身上乱挑,上下衣衫都割破了,他的真气却和手脚一样的僵硬,调动不起来,两条腿和木桩一样,扎在地面上,痛得乱抖,却是抽筋了。
“你可知道我是谁?”使者挣扎着说出这样一句话,想要壮壮胆气。
“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一个病人。”鹰扬真喜欢苏镜的随机应变,他还没当过医生呢,现在感觉医生这个职业,还是挺有趣的。
“我没病!”
“少爷说你有,你就有。我说你没有,你才没有。”鹰扬的刀,开始给这使者剃头。
“对了,你这病,肯定是脑子里的问题,得把头发剃了,你没意见吧?”
使者欲哭无泪,这才想起摄政王的嘱托,什么都等宣读完圣旨再说。可自己压制不住脾气,也没想过驸马如此胆大妄为。
自己这是糊涂了啊,苏家的人,怎么会是好拿捏的。这驸马爷的父亲,可是逍遥侯苏阳啊。
他光溜溜的身体上,流下了冷汗。因为他忽然想通了,如果自己对苏阳是刚才那个态度的话,苏阳会先灭了他满门,然后再和摄政王交待。
苏镜是苏阳的儿子,胆子不会小多少,至少弄死自己是不成问题的。
怪不得摄政王让自己来传旨,自己还以为是转运了,这么多年,在幕僚集团中,地位一直不上不下的。没想到,这是个坑啊,自己高高兴兴的跳了下来,真是有病。
他总算认可了自己有病这回事,对待鹰扬的态度,立刻谦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