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攻就能早一日完成。
这大旗一举,那使者真的毫无办法,他也不敢就这么回玉京城去,没有传旨就走,他是作死呢。之所以他倒霉,是这次摄政王派他来近十万里外的海上,可没有给他随时联络的法子。
不能联系上摄政王,他就不敢走,也没办法看到苏镜。
所以当苏镜和苏慕炼制完最后一门五行大炮,肯见这使者的时候,这使者都要气疯了。好你个驸马爷,竟然给我下马威,当摄政王是假的?
苏镜甚至没在旗舰上招待着使者,一直在一条不大不小的后勤战舰上晾着他。这后勤战舰,运送的是一些食物,淡水净化的装置,还有不少战舰零件。连大型的补给舰都算不上,每天这使者吃的都是海鱼,倒是省了不少盐。
苏镜穿了便装,连驸马的官服都没穿,直接在这条后勤战舰的餐厅里见了这个使者。使者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一百的护卫。他是摄政王姜夜的幕僚,本身也是有从三品的爵位。
看到苏镜从门外走进来,这使者压制不住的怒气,陡然爆发出来,向苏镜喝道:“驸马,你可知罪?”
苏镜楞了一下,上下打量起这个使者来。使者三十多岁的年纪,看样子是筑基初期了。他生得面白如玉,留着短须,仪表堂堂,向自己一喝的时候,还有几分威严。
苏镜也没接话,身后跟进来的犬十郎和鹰扬两个,见苏镜这样,也就没开口。那使者坐在饭桌后,犬十郎给苏镜搬了一张更高大的椅子,让苏镜面对使者,隔着餐桌坐好,居高临下。
那使者见苏镜不理会他,更加的愤怒,从袖子里取出圣旨,喝道:“驸马爷,跪下接旨吧。”
苏镜笑了,道门虽然也讲究规矩。可自己的身份,是不必跪下接旨的。自己跪皇帝,那是因为皇帝是自己的岳父。冲着无忧公主的面,也必须磕一个。
“那什么,我不知道你名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