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娘呆呆的看着祁王,俊逸的容颜,冷峻的眉峰恍若初见,他的温柔、深情也如初见时那般只对祁王妃母子,她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十七年,天天对他嘘寒问暖,却换不来他多看她一眼!
嘴角弯起一抹苦涩的笑,花姨娘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去,软软的瘫倒在地。
祁王见她不再纠缠,面色缓和了些:“你们走吧,好自为之!”冷冷扔下这句话,他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大步走进祁王府。
花姨娘看着他绝决的背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掉落下来:十七年啊,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居然都打动不了他,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萧清宪慢腾腾的走上前,看着恢宏大气,巍峨雄伟的祁王府,面色惨白,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母亲没能打动父王,他真的要离开祁王府了,走出这条街,他就是低微的平民百姓,和萧姓皇室再也没有任何关系,祁王府豪华的别院,山庄,他都没资格再进,只能拿着那微不足道的一万两银子在外吃,穿,住,用,过很差的生活,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他是平民百姓之子?为什么他不是祁王的亲生儿子?为什么啊?
沐雨棠下了马车,挽着萧清宇的胳膊,慢悠悠的越过萧清宪,花姨娘,走进了祁王府:祁王照顾了他们母子十七年,对他们仁至义尽了,他们的东西都已经抬到了府外,离府是一定的,他们舍不得祁王府,想缅怀以前的生活,就让他们在门口缅怀缅怀吧,她还有些事情想问问祁王,暂时就不理会他们两人了。
八角凉亭里,祁王轻袍缓带,端茶轻品,看到萧清宇,沐雨棠,轻声道:“回来了。”
沐雨棠淡淡嗯了一声,缓步走进凉亭,坐到了祁王对面,四下望望无人,她压低声音道:“父王,那残月毒……您调查过吗?”
残月毒霸道,数量却十分稀少,一滴千金难买,花姨娘一名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