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罚的太轻,想奏本罚的重些么?
蒋太师仿佛没看到他的愠怒,俯身道:“前几天,品茗茶楼起火,风大,火势大,将隔壁的一间酒馆一同烧毁了,烧死一名伙计,经仔细确认,那人极有可能就是逃犯叶文松……”
上官太尉目光一凛:“这不可能吧,那天午后,我亲眼看到叶文松逃出了京城……”
蒋太师呵呵一笑:“叶文松当着上官太尉的面逃出京城,太尉就会带人在城外搜索,他再悄悄返回城内,刚好能躲过太尉的大肆搜查……”
上官太尉一噎,这种情况确有可能,他倒是没想到叶文松敢胆大包天的潜回来,如果那具尸体真是叶文松,就是罪犯已经伏法,他不必再官降一级了:“死的那人确定是叶文松?”
蒋太师摇摇头,目光幽深:“尸体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是不是叶文松,已经无从辨认,不过,微臣已经查到,那家酒馆是顾太傅府开的。”
御书房瞬间静了下来,顾太傅是谁?皇后的亲生父亲,太子的亲外祖父,对朝廷通辑的重犯知道的一清二楚,与其说他的酒馆雇用通辑犯,倒不如说顾太傅窝藏罪犯。
顾太傅面色阴沉的可怕,冷冷看着蒋太师,一字一顿的道:“那死者只是招来帮忙的伙计而已,绝不是叶文松。”
蒋太师微微一笑:“微臣已经让叶文松同队的御林军们仔细辨认过,都说尸体像叶文松,但烧的太厉害了,没人敢明确的肯定。”
顾太傅看着蒋太师,声音冰冷:“身形相似的人多得很,仅以那副烧毁的躯壳来辨认身份,未免太过武断!”
蒋太师笑的高深莫测:“我也没说他一定就是叶文松,只是说他和叶文松长的相似。”
上官太尉已然明白,蒋太师讲出死亡伙计的身份,并不是想帮他脱罪,而是想让他和顾太傅起矛盾。
他费尽千辛万苦,赌上身家性命搜寻的罪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