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偏到苏长靖身上去了。
“不成器的伟光,坏了大事。”定国侯愤怒的眼眸,咬牙切齿的语气,恨铁不成钢。
“没了婚约,娶不到苏碧莹,就钳制不了苏长靖,那大将军之位,距离我又远了几分!”陈先河重重叹气。
军营里有位统领老将军,已近花甲之年,准备卸甲归田,下一任大将军的人选有两个,一个是他陈先河,另一个就是苏长靖。
苏长靖在军中的时间比他长,比他有威信,也比他擅用兵,若是正常提拔,苏长靖升大将军的可能性比他大。
他在军中辛苦十多年,早就看上了大将军之位,岂能轻易让给苏长靖,于是,他让定国侯趁着进京述职,拿着十六年前无意得来的玉佩前去苏将军府提亲,只要孙伟光娶了苏碧莹,拿苏碧莹的性命做威胁,不愁爱护子女的苏长靖不乖乖听话,让出大将军之位。
哪曾想,孙伟光会胆大包天的血洗沐国公府,让苏长靖抓到把柄,顺利的退了婚。
定国侯望着他紧皱的眉头,知道他心中气恼,站起身,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将军正在整理几十年来的军中事务,最少也要一月后才会辞官,咱们有的是机会扳倒苏长靖,陈兄何必如此担忧?”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苏长靖奸诈,狡猾,警觉性极高,咱们这次算计他不成功,他肯定心生警惕,再想算计他,难上加难了……”
陈将军叹了口气,心里暗骂孙伟光成事不足,失败事有余,当着人家父亲的面,他不能直言指责,只在心中腹诽:“你那公子,怎么会养成了这副性格?”
听到这近乎质问的询问,定国侯没有半分羞愧,眸子里还浮现一抹得意,傲然道:“漠北距离京城很远,世人皆知土地贫瘠,毒物很多,却不知那里也有繁华城池,我们父子两人过的风声水起,就像那一方的土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伟光的性子不免嚣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