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老爷,在我的地方动我的人,是不是要先知会我一声?
白纯炀的声音突然出现,再加上手腕上传来的力道,令侯富一下子身体僵住,手腕上的力道用了几分力道,疼的侯富皱眉。
不用说白纯炀话中的威胁,即使他刚刚靠近时的压力已令人心中畏惧谄。
“原……原来是白公子!”侯富的声音转了个弯,笑着回头冲白纯炀热情的唤着熹。
“侯老爷,咱们两个似乎不熟!”白纯炀淡淡的说着,话中带着中浓浓的讥讽。
“我们两个这一来一去的不很快就熟了吗?”
“可是,我却不觉得跟侯老爷熟会有什么好处!”
“这茶园可是我当初卖给你的,这样算起来,我们应当是熟了的吧?”侯富谄媚的笑着。
这白纯炀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他一定要悠着点。
“是呀,即然卖给了我,这就是我自己的地方,侯老爷不经过我的允许就私进闯进来,这算是私闯民宅吧?”白纯炀笑着又道。
“白公子,您一看就是大肚之人,不会与我这等人斤斤计较。”侯富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尴尬的小声要求:“所以,白公子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侯老爷,你刚刚还没有回答过我的问题。”白纯炀再一次质问道,声音略略提高了几分,带着几分强势的威胁。
侯富的心头略略一个颤,这个白纯炀,似乎故意跟他杠上了。
“回答什么问题?”
白纯炀的目光转向叶湘竹,然后再投回侯富的身上:“侯老爷刚刚是要打叶姑娘吗?”
“不,不是……”侯富心虚的连忙解释:“我只是看她的头顶有一只苍蝇飞过,我是想把苍蝇赶走的!”
“原来如此,是在下错怪侯老爷了吗?”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白公子放了我,我们两个还可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