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还跟以前一样,一点没变。
这句话,像只锤子,重重的敲打在宁蔻的心上,平静无波的心湖,仿若被抛下一颗石子,荡起了层层涟漪。
嗓子一阵干涩,宁蔻轻咳了一声阈。
“白族尊主,我们还是谈正事好吗?不是说要喝药吗?”宁蔻转移了话题,不想与白九誊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她的心不该再动摇的戽。
白九誊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看到她不高兴的脸,睫毛微敛。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房间内一阵死寂。
有人敲了敲门,白九誊转身去开门。
宁蔻松了口气,眼睛的余光偷偷的看向白九誊的方向。
她现在极不想与他共处一室,可是,她现在的状况,却让她不得不与他共处一室,三年前的事情,在她的心里是一个疙瘩,想到那个从未蒙面就已经失去的孩子,她无法原谅他。
就算当初他是逼不得已,不小心害死了那个孩子,她也无法原谅他。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两个共处一室,是极为不合适的。
湖边小筑里的那些混蛋们,却在这个时候跟她玩起了叛变。
白九誊重新回来的时候,宁蔻飞快的收回视线。
冲鼻的浓浓药味窜入鼻底。
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了。
她刚刚只是那么一说,他还真把药给弄来了。
白九誊旋即坐在床边,料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宁蔻慌的忙出声:“我可以自己……”
不等她说完,白九誊已经行动更快的把她从床上拉起,握住她的肩膀,扶正她靠在他怀里。
她的背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脊背与身后他的肌肉紧紧相贴,能深切的感觉到他的力量,结实的手臂圈着她的腰,轻易的将她圈在怀中,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她要说的话,被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