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喝!”云半夏苦着一张脸,冲他生气的喊道,刚喊了两声,喉头一阵难过,她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人都病成这样了,她还这么倔强。
那张脸苍白如纸,真不敢想象,他若是再不回来,是不是会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一只手温柔的扶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她背后轻轻拂过,在他的掌心所到之处,有一股气流从她的背部划过,她难过的喉咙,一下子变得通顺了许多。
待她不再咳嗽,白九誊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
“怎么会突然病了?”
“还不是因为你?”她的双颊因咳嗽染上了两抹不正常的胭脂红。
“因为我?”他好笑的低头望住她嗔怒的美眸:“是因为想我?”
“谁想你了?”她凶巴巴的脱口反驳。
她才不会想他,这个她才刚刚确定自己的心意去找他,他就给她消失三天不见踪影。
她才不会想他,这个她病了三天,在心里骂了三天的男人。
他才不会想他,可是……她真的很想他。
双臂收紧,将她紧紧的搂着,低头在她发顶吻了一下。
她躺在他的怀里,感觉到安心。
这三天,她一直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一直追杀白九誊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她只是在他所写的那些信纸上知晓他受伤差点死亡,可是,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受伤,白九誊似乎也不愿意说。
若是他不愿意说,即使她问也问不出来。
“你这三天去哪里了?”云半夏突然抬头盯着他的下巴问。
“我啊……当然是为了躲起来,在暗处悄悄的观察你有多想我!”白九誊一脸无辜的笑答。
云半夏皱眉,突然抬头顶向他的下巴。
“痛!”白九誊摸着被她的头顶撞疼的下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