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得知张郃到了新野,就决定将计就计,把魏军的主力也引到豫州去。因为我知道,想杀我的人不仅是孙权,你们的皇帝陛下和骠骑将军父子也非常想将我的首级做成酒器或者溺器。”
“所以,你欲擒故纵,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又和李严闹翻,让李严逼着你去。把魏军、吴军的主力都集中在汝南一带,然后主力却去南乡郡?”隐蕃神情凄凉的看着魏霸:“这么说,陈到和冯进都是去了南乡?”
“不,不完全是。”魏霸摇摇头,“你只猜对了一半,冯进是去了南乡,但是陈到的确去了汝南。”
“为什么,他去不是送死吗?”
“陈到就是汝南人,他对那里的地形熟悉,山虽然不多,足以让他三四千人活动,而且……”魏霸顿了顿,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没有进口袋,孙权就不敢下手,否则,他岂不是得不偿失?”
隐蕃略作思索,点了点头:“不错。你不去,口袋就只剩下一半。陈到人少,熟悉地形,既方便隐藏,又能冒充你的大军,继续欺骗我军部署在汝南的主力。”
“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一点就透。”魏霸轻声笑道:“我越来越舍不得杀你了。”
“将军,士可杀不可辱,我既然已经做了将军的阶下囚,将军又何必逼人太甚,用言语来取笑我。”隐蕃长叹一声,整个人都松了下来,不再那么绷着。“我被将军和李严玩弄于股掌之上,哪里还敢自以为聪明。事以至此,多说无益,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国误身,不敢苟活,将军若是真的怜惜我,就给我一个痛快吧。”
“那你的老母弱妹又将如何?”魏霸静静的看着隐蕃,带着一丝不忍和怜惜:“你为国尽忠不成,还是可以尽孝的。用间嘛,失败在所难免,成功的反倒是少数,你其实不可不必如此自责。说实话,若不是我早曾经为间,对降人有一种天然的警惕,大概也不会这么坚定的怀疑你。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