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
“将军,我觉得可以借丞相用兵的名义在成都征粮,如果有人反抗,那当然会埋怨丞相穷兵黩武,到时候就算粮食不足,丞相也不好怪罪将军。只要丞相失利,就算孟达失利,想必也无法指责将军。”
李严眉头一挑,沉吟不语。过了好半天,他缓缓说道:“计是好计。不过,这时机却要掌握得正好才行。”他看了看狐忠,狐忠却茫然的看着他,显然还没明白究竟如何能能把这时机掌握得正好。
李严笑了,笑得高深莫测。
……
李邈的小院外,彭珩和陈茗一前一后的走来,走到侧门的时候,他们停住了脚步,不动声色的向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他们,彭珩对陈茗点了点头,飞身一跃,翻过了院墙,身如狸猫,落地无声。
他蹲在地上,侧耳倾听,又四处看了看,很快看到了还亮着灯的卧房。小院里寂静无声,只有李邈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还有偶尔传来的咳嗽声。
彭珩起身来,快步走到门前,轻轻的敲响了门。
“笃笃!”
屋里一片死寂,过了片刻,传来李邈掩饰不住惊慌的声音:“谁?”
“我是玄玉。”
“玄玉?”屋里传来一个声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你再不开门,被人看见了可不好。”彭珩笑了一声,抱着手臂,靠在墙上。
话音未落,门吱呀一声开了,李邈探出半边脸,即使是黑暗中,也能看到他额头的冷汗。
“你回来干什么,还嫌害我不浅?”
“谁让你当年见死不救。”彭珩推开李邈,走进房间,四处扫了一眼,又吸了吸鼻子,不禁笑了起来:“阿舅,最近曰子过得不错啊,看得起这等好书,喝得起这等好酒。”
“这酒还好,这书很好吗?”李邈走了过来,想挡着案上的酒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