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孤就不走了。”
魏霸哭丧着脸:“大王,我能给你什么说法?这事儿,我也帮不上忙啊。”
“我不管,你得帮我想个办法。要不然,我以后的这曰子可就难熬了。”刘永双手抱头,如丧考妣,也不称孤道寡了,委屈得像是一个孩子。“我的天哪,听听那名字,孙大虎!不用说,肯定很凶残啊。周循那么杰出的一个人,才结婚不到两年就死了,我要是娶了她,那还能活几天?”
“大王,你还真当他是老虎?”
“你以为呢?”
“大王,周循怎么能和你比?”魏霸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先把刀踢到一边,然后陪着笑说道:“周循是臣子,他尚了公主,压力当然大。可是大王是王爵,和孙权相平,公主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她到了成都,可不是在吴郡,岂能容她肆意胡来?到时候大王拿出皇家气派,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难不成孙权还能提大军前来报仇?他要是真敢来,那臣一定身先士卒,拒敌于国门之外。”
刘永听了,慢慢的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对哟,老虎再凶,下了山,那可就不行了。俗话说得好,虎落平阳被犬……我呸,呸呸呸!”
刘永一连唾了几口唾沫,刘禅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公寿,这里是朕的御书房,旁边摆的可是相父手书的书,你这呸呸呸的乱吐,到时候丞相发现了唾沫,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听到相父二字,刘永也心虚了,尴尬的看看四周,讪笑道:“陛下,这……这儿也没外人啊,等干了,就没事了。”
“没外人?”刘禅眼睛一翻,一指魏霸:“他可不就是个外人?”
刘永还没来得及说话,魏霸连忙转过脸去,用袖子挡着脸:“陛下,大王,臣刚才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刘禅和刘永心有灵犀的互相看了一眼,悄悄的卷起袖子,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