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帐外,伸长胳膊拍了拍铃铛的肩膀。铃铛转过头,不解的问道:“姑娘,什么事?”
夏侯徽挤了挤眼睛:“这水是夫君刚刚洗过的。他可是几天没洗澡了,你不嫌他脏?”
“哗”的一声,铃铛直接从浴桶里跳了出来,水从她光洁的肌肤上流淌下来。她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不早说。”
夏侯徽咯咯一笑:“是你自己不用脑子想,还怪我?”
铃铛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突然又跳了进去,重新舒服的躺好,叹了口气:“反正已经脏了,干脆再洗洗吧。反正只有人脏水,没有水脏人的。”
夏侯徽脸上的笑容一僵,失望的哼了一声,缩回了蚊帐里。帐外,想起了铃铛得意的歌声,吴侬软语,煞是销魂。
魏霸对此一无所知,他一觉睡到天明,直到生物钟把他叫醒。夏侯徽已经起来了,屋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除了还有些水迹,看不出一点异样。魏霸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见夏侯徽正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铜鉴里的面容,细心的画着眉,不由得会心一笑。
“怎么不让铃铛给你画?”
“她啊,拿刀砍人行,这事儿可做不来。”夏侯徽一边应着,一边将脸凑到铜鉴前。
魏霸起身走了过去,从夏侯徽手中接过眉笔,轻轻扳过夏侯徽的身子,小心的给她描着眉。“怎么不让阿母那边安排个心细的过来?”
“算了,现在家里人手紧张,我自己来就行了。”夏侯徽和魏霸的脸靠得很近,真切的感受到魏霸的气息,一时有些迷醉,脸也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魏霸见了,怦然心动,略作迟疑,就低头吻在了她微张的唇上。
夏侯徽吃了一惊,闪身想避开,却被魏霸搂住。魏霸在宫里苦读了几天,倒是没想鱼水之事,昨天回来本来倒有想法,却被李譔拉住了一阵长谈,后来累得也没了兴致,现在经过一夜休息,正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