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霸茫然的看着她,半晌才明白,恼羞成怒的笑骂道:“你瞎想什么呢,就是要走后门,我也要走你的后门,不会去走你阿兄的后门。”
夏侯徽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却又庆幸不已。她生长在权贵之家,对男人喜欢男风并不陌生,她的父亲夏侯尚身边就有娈童。不过熟悉不代表就喜欢,她觉得那些事太恶心,不符合人伦,而且因为父亲喜欢娈童和侍妾而冷落了母亲,所以她们兄妹对男风都非常排斥。有了这种心理,她自然不希望魏霸有这种不良嗜好。听了魏霸这句话,她又羞涩又喜悦,低下了头,借着帮魏霸整理衣服的由头,不再看魏霸一眼。
见夏侯徽这副神情,魏霸忽然心动,凑到夏侯徽耳边说道:“昨晚喝多了,今天不喝酒,我们早点休息啊。”
夏侯徽心思通透,立刻明白了魏霸想说什么,她轻推了他一下:“大清早的,不想着点正事,就想着那些事儿,也不害臊。”
“害什么臊,我们虽不是明媒正娶,却也是受法律保护的……”一说起这个话题,魏霸突然想起昨天诸葛亮不同意与魏国和亲的事,夏侯徽这辈子几乎不可能做正妻,声音不由得低了下去,他含糊了一声,立刻转到了另一个话题:“既然回家了,还能有什么正事,难道要我去采桑喂蚕?我告诉你,我可不去,你也不准去,阿母也不准去。”
夏侯徽从魏霸的神态中看出了什么,她脸色一黯,却没有说什么,而是接着魏霸的话说了下去。“谁说正事就是采桑喂蚕?你回了成都,最大的事就是襄阳之战的军功赏赐。如果不出意料,丞相很快就会来找你商量这件事。别人还好说,你自己的功劳却是不能不赏,而又赏无可赏。”
魏霸心中一动,顺着话题问道:“那你觉得丞相会如何处置这件事?”
“昨天丞相和你同车而行,没和你说么?”夏侯徽瞥了他一眼:“你又何必来考我?”
魏霸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