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霸明白了,费祎满意的点点头:“子玉,你虽然年轻,可是心思通透,再历练几年,将来必然是栋梁之才。”
魏霸不好意思的连连摇头:“有费君等大贤珠玉在前,我哪里敢称什么栋梁之才。”
费祎哈哈一笑,环顾四周,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马幼常呢?”
一提到马谡,魏霸有些不高兴的沉下了脸。“他还在樊城城外的望楚山里呢,说是要寻找战机,立个大大的功劳。”
见魏霸语气不对,费祎也收起了笑容,抚须沉吟,眉宇间浮起淡淡的忧色。
……就在魏霸语带讥讽的时候,马谡站在一棵大树的树冠上,一动不动的看着远处的魏军大营。魏风百无聊奈的靠在树杆上,嘴里叨着一茎嫩草,不情不愿的等着马谡下来。
大军已经撤离樊城四五天了,魏风也不想再这么呆着,每天都问马谡什么时候走,可马谡就是不给他一个答案,每天都悄悄的潜伏到魏军大营附近的山头上看,就像是盼望着远游夫君归来的妇人一般望眼欲穿。开始的时候,魏风还有兴趣一起爬上去看,看了两曰,他就没心情了。魏军大营就那样,还能看出花儿来?别机会没找着,先把小命送了。这里离魏军大营太近,一旦被魏军斥候发现,随时都有可能陷入危险。
“幼常先生,好了没有?”魏风仰起头,看着马谡的脚板底,语气中的不耐烦明显得连聋子都能听得出来。
“子柔,上来。”马谡说道:“你也来看看。”
魏风揉了揉鼻子,不情不愿的爬了上去。马谡指着远处的魏军大营,轻声说道:“看到什么奇怪的现象没有?”
魏风看了半天,还是什么也没看出来,很茫然的看着马谡。马谡见他这副模样,不禁笑了一声:“子柔,不是我说你,你别的都好,就是心不静,不肯多动动脑子。这一点,你不如子玉远矣。”
魏风也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