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发射出十余枚石弹,只有两攻击中了正在撤退的队伍,三名魏军士卒被打死,而魏延最想打死的夏侯霸却出奇的有惊无险,其中一枚石弹从他的耳边飞过,擦碎了盾牌的边缘,却没有伤着他。
纵使如此,也足以让夏侯霸心惊胆战,他强作镇静,带着残兵退回安全地带,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湿透。他命令部下重新立阵,做出再战的架势,自己匆匆的向中军走去。
“如何?”曹真扶着指挥台的栏杆,看了夏侯霸一眼,也是暗自心惊。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平静的看着夏侯霸,用拳头掩在嘴上,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夏侯霸喘了口气,看看手上的鲜血,苦笑着摇摇头:“大将军,仅从城门的情况来看,潼关防守严密,而且机关重重,到处是陷阱,不宜强攻。”
曹真瞥了一眼岿然不动的潼关城,沉吟半晌,转头问大将军军师杜袭道:“奈何?”
杜袭道:“既然强攻不易,当下令河东郡征集民船,准备强渡蒲坂津。魏延父子虽然精悍,毕竟准备时间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既然潼关准备充足,蒲坂津必然有所不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