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对了,那么接下来,再猜猜我为什么大老远的跑来看你?”夏侯徽离魏霸足足有五步远,中间还陪着两个如临大敌的骑士。她对魏霸的出手习惯很了解,也做了足够的防范。
魏霸摇摇头。“姑娘的心思,我实在猜不出来。”
夏侯徽冷笑道:“魏霸,你不要以为自己做的事天衣无缝,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赶到这里来,对你绝不是什么好事。”
“这点我知道,夏侯姑娘对我一直没有什么好意。”魏霸从容的点点头,伸开双臂,做出束手就缚的姿态:“不知姑娘是现在就将我乱刃分尸呢,还是到将军面前说个明白,再让我去死?”
夏侯徽愕然,不由自主的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魏霸长叹一声:“看来姑娘是不想授人以柄,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去见将军吧。”说完,他抬腿就往堂上走。骑士们向夏侯徽请示的时候,魏霸已经推开他们,走出了包围圈。骑士们有些紧张,纷纷看向夏侯徽,夏侯徽微恼,却也并不着急,示意几个骑士赶过去,自己却停住了脚步,对跟过来的徐然招了招手,把他叫到面前吩咐了几句,徐然躬身领命,下去准备,夏侯徽这才举步上了堂。
堂上,夏侯懋有些狼狈,他正抱着一个小美人大施轻薄,突然看到公主身边的骑士上了堂,他以为是公主亲临,吓得连滚带爬,怀里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也被他顺手推到一旁,成了滚地葫芦,光洁白晳的额头撞在案角上,顿时鲜血直流,看起来煞是吓人。
夏侯懋顾不上去看小美人,一边系着衣服,一边紧张的问道:“公主在哪里?”
“伯父,公主还有长安,是我。”夏侯徽上了堂,见夏侯懋衣衫不整的模样,又看到一旁血流满面的小美人,顿时明白了,不禁又羞又恼。她生在富贵之家,她父亲夏侯尚就是个放荡不羁的人,这些事倒也屡见不鲜,可她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