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几天不是连续的大暴雨吗?很多班次取消或延误,他直到今天才出发,云雁师叔和明鹤师兄则陪同着他,现在清宗的代表我一个人……”
楼成差点笑出声,因为宁梓潼和龙真他们在旁边,他没多和彭乐云寒暄,寻找着宴会桌的铭牌,往前行去。
刚走了十来步,宁梓潼便压低声音笑问:
“你知道为什么云雁和明鹤非得陪着五光道人吗?”
楼成脑海内瞬间闪过了一个念头,这该不会是老年版的任莉吧?
“总不能让一派掌门独自去坐高铁吧?”他犹豫着猜测道。
“那交给清宗外务堂的人可以了。”宁梓潼嗤笑道,“五光道人不仅害怕坐飞机,觉得那是漂浮的铁皮棺材,一旦遇到状况,没法施展开来,而且还是一位存在感非常薄弱的掌门,曾经有一次,清宗年祭,直到结束,都没人发现掌门始终未曾现身。”
“有云雁和明鹤跟着,组委会至少还能记起有参战者尚未抵达。”
这可以说是非常有特点了……楼成暗自吐槽,极目眺望,总算找到了书写着自身名讳的桌牌。
正要靠拢,又是一位熟人映入了他的瞳孔,任莉披散着乌黑直发,睁着似乎只得漫画里才有的大大眼睛,陪着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经过。
那女子不施脂粉,素面朝天,留着半遮住眉毛的刘海,清美而脱俗,乍眼望去,像是只得二十三四岁,可她眼眸幽深,乌黑如漆,自有历经世事的味道流溢。
作为顶尖职业赛和头衔战的忠实爱好者,不用别人介绍,楼成认出了她是谁,崆峒院的一品强者,任莉的师父,“耀日剑”祁铃。
从她的长相和打扮,真地很难看出,她和自家师父、“意后”费丹属于一代,具体年龄在她强烈要求下,各种资料皆已不详,但肯定五十好几了。
她闯荡了职业赛二三十年,总是阴差阳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