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有的是出路,再说,谁敢讲我就一定恢复不了的!”
“就是嘛!”齐芳赶紧附和,忽然想起一事,本能压低声音道,“珂还有他们家知道吗?”
“她早知道了,一直都很支持我,他们家也没别的想法,只要我们两个能好好相处。”楼成简单描述了一下。
楼志胜长长叹了口气道:
“好姑娘啊!”
因楼成表现正常,只稍有沉郁,老两口卸下了大部分担心。
翌日上午,楼成从三里亭人民公园锤炼归来,边跑边砸落着汗水,每四十八步到五十三步,便会出现一次“卡顿”。
途径原本老居民小区时,他忽然听见前方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
“听说没有?老楼家的成子出事了!”
“你也知道了啊?好像是被人打伤了,有什么后遗症,就跟羊角风一样!”
“羊角风?那还真惨啊,以后怎么过哦!”
“哎,老楼齐芳两口子也是苦啊,熬了半辈子,累了半辈子,眼见着儿子出息了,要享清福了,一下来这么一出,哎……”
……
聚在一起絮絮叨叨的阿姨婶婶们眼角余光扫着周围,脸色忽然一僵,话语戛然而止,结结巴巴向旁边打着招呼道:
“成,成子……”
楼成微笑点头:“祝阿姨好,李阿姨好……”
他简单招呼,不见情绪变化地寒暄了两句,越了过去,慢跑向远方,时而“卡”住,不见隐藏,留下一地叹息之声。
对他来说,别人背后的议论早能预料,也阻止不了,唯一庆幸的是,提前买了新房,搬到了陌生的小区,谁也不认识谁,老爸和老妈能免去绝大部分心酸的“旁听”。
因着类似的氛围和亲戚间反而带来隐约刺痛的长久关心,楼志胜和齐芳对儿子去米国康城过年举双手双脚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