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人？楼成听得目光凝，忍不住腹诽了自家师父几句。l|

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斗”字诀这种东西也不怕提前被人拿了，非得等到自己有空？

难道锻炼徒弟有“斗”字诀重要？

呃，对师父来说，似乎大概可能真会回答“有”……

他压根儿就不怎么在意“九字诀”……

心念转动间，楼成收敛了别的情绪，似笑非笑地看向栗万全道：

“有两拨人来问过？前段时间？你还好好地站在这里，说明你没对他们撒谎啊……”

“我骗你们有钱赚啊？真是！”栗万全没好气地回答，拇指食指搓，又比了个数钱的动作，“我听说现在有什么咨询师，回答问题就能赚钱，是吧？”

老哥，你落伍了……多上上微博，现在是个人回答问题都能赚钱……楼成嘴角抽搐了下，微笑道：“你想要多少？”

“万！”栗万全眼神忽闪，狮子大开口。

楼成故意笑了声：“那我不如去问秀婶她们，她们刚才就说这段时间老看到些熟面孔的外乡人来找你，说不定知道这些人最近在哪转悠，对吧？”

他这是纯诈唬的话语，基于逻辑推理：那两拨人要是已经得手，自己可以洗洗睡了，剩下交给军方去处理。

而如果他们还未成功，遇到疑难，需要更多信息的情况下，极大可能重新来找栗万全，变成“熟面孔”的外乡人——通过手机没法借助表情和动作等判断对方是否有撒谎。

栗万全目光闪烁了下，强挤出笑容道：“她们知道什么！这样吧，既然你这么诚心，我也不多要，就随便给个几百好了。”

“行啊。”楼成看了下柜台，指着个花纹精致的银制护身符道，“百，加它。”

“好！”栗万全手脚麻利地取出护身符道，“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