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军阀有勾结,在那里靠边境的地方开了好几家地下赌场,诱骗了很多人去玩,玩得倾家荡产,振华他爸是其之一,在他十三岁时自杀在了场子里,他从此家破人亡。”
“他是来报仇的?有证据吗?”楼成步伐不停,直指核心地反问道。
这种没什么靠谱线索的报仇,宗门一般是不管的。
“对。”张潇紫快步至近乎小跑,“他盯了司见亭两三年,这次说能拿到决定性的证据,所以,又赶来了林边,因为怕出意外,还带了我,让我一见不对,立刻通知宗门。”
“那他是怎么失踪的。”楼成一下放缓了脚步,不是那么急于靠近出租车排队点了。
人多耳杂,谁知道有没有出租车司机认识那边的人!
张潇紫喘了口气道:
“昨晚,昨晚振华说要夜探司见亭的林富大厦,找到那几样决定性证据,我看着他进去的,可整整一晚,他都没有出来,我看不对,立刻按照他说的电话通知了宗门的师兄。”
“宗门先是找了省厅施压,让这边的警察局来处理,可他们地方保护主义特别强,都不怎么用心,找了一遍,什么都没发现,调监控视频看,也没有振华进去的画面,我,我明明看着他进去的!”
“我催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没结果,只好又回报宗门了,他们让前辈您来了。”
虽然楼成她预想得年轻很多,但这种情况下,她像抓住了最后那根稻草,态度不敢有丝毫的变化。
楼成又加快了脚步,沉声说道:
“我们先去林富大厦看一看,你仔细回忆一下,想想有没有别的重要细节遗漏,下了出租再说。”
“是,前辈。”张潇紫走得气喘吁吁。
四点二十一分,出租车停在了林富大厦对面的街道旁。
一身藏青武道服的楼成推门走下,眺望着这座十九层的大楼,在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