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她是觉得挺愧疚的。
纪明玉话归正传,笑了一声:“楼成没听我的,把我见过他的事情告诉你了?”
否则珂珂刚才不会那么轻易坦白!
那小子看来也是个妻管严啊……
“嗯。”严珂小声回答,然后为楼成争辩了一句,“这是两个人之间最基本的坦诚。”
“呵,还没结婚呢,这就胳膊肘往外拐了?”纪明玉好气又好笑道,“你说他今天来了一上午,就洗个澡,做个饭,什么也没做?”
“妈!”严珂当然知道太后想问什么,一下羞红了脸蛋,“他在教我做蛋炒饭!我们知道分寸的!”
“妈也不说你什么了,你比我当年还倔,也相信你有分寸,但他嘛,男人有几个能在这种事情上刹得住车的?他不断磨你求你,一步一步地来,你会不心软?不妥协?”纪明玉决定开诚布公和女儿谈谈那方面的事情,不能让她吃了见识少的亏。
纪明玉不比一般的家长,作风较为开明,相对喜欢坦诚的沟通,这一点上,严珂随她。
严珂大羞道:“妈,你怎么老说这个!而且,而且橙子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只叮嘱你一句,爱护好自己,三思而后行。”纪明玉无奈说道。
仅从刚才那几句话,就能听得出来,女儿情根深种了……
…………
七月二十二日清晨,楼成在人民公园湖畔进行着锤炼,这接近两周的时光里,他从过往的种种情绪和种种美好中汲取着力量,凝聚着意志,内练着震禅,配合药汤,逐渐将武功真正练进了细微处,只差水磨工夫便能周身劲力浑然如一了。
这十几天里,严珂先是和父母做了个为期四天的周边短期游,又陪了前来秀山小住的爷爷奶奶一周,加上太后时不时的安排,她和楼成只能见缝插针地一起锤个练,约个会,见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