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人士,“对了,楼哥,你在哪,我直接给你拿过来吧?”
“不用了,我在宁水,你初七前给我就行。”楼成微笑道。
陶晓飞道:“那我还是给你送过来吧,也就几十分钟的事,我妈捣鼓着去南海那边过冬过年,指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不在秀山了。”
给他说清楚了地址,楼成回到客厅,与外公小姨老妈他们聊着家长里短。
四十来分钟后,他手机响起,陶晓飞抵达。
一边接着电话,楼成一边出了单元楼,来到小区门口,看见了那辆宝马七系。
“楼哥!”陶晓飞下了车,招呼了一声,将装着两瓶原度酒和两盒毛尖绿芽的袋子递了过去。
原度酒包装简陋,就像隔壁小工坊生产的。
“别看它丑,越没什么包装越醇。”陶晓飞笑呵呵说道。
楼成打量了两眼,提在手里,诚恳道:“麻烦你了。”
“有什么麻烦,顺手的事。”陶晓飞爽快道,“咱们可是老同学。”
说到这里,他吧嗒了下嘴唇:
“我也不是图你帮我打个架,昨天看到那场面后,我真是,真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不像以往那样跳那样喜欢找刺激了,我tm在酒吧里都成老好人了,昨晚,昨晚有人抢我看中的妞,我不也没说什么?爱抢抢,反正又不是我媳妇我女朋友,场子里还会缺了姑娘?何必为了这个置气,为了这个打架?”
楼成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有这觉悟就好,你家有钱有关系,要是为了争个酒吧的姑娘把自己给弄没了,这不冤枉大了?到时候找谁说理去?”
陶晓飞郑重点头:“人啊,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活着才能享受。”
“哈哈,你这样子,七老八十的。”楼成打趣了一句。
陶晓飞恢复了正常,笑呵呵道:“楼哥,我不求你啥,以你现在的实力现在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