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抬头看向肖凝：“你是不是得罪过黑暗森林什么人？”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西泠牧朝敢保证，云肖迟身后的人就是黑暗森林，这个势力一旦盯上什么人，绝不放手。

“我从前只是一个傻子，能得罪什么人？最多是碍了某些人的眼。”百里玄月扯了扯嘴角，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边眯着眸子若有所思，只是什么也想不出来。

这个身体的过去她也是知道的，就是没有半点关于黑暗森林的记忆。

“也是！”西泠牧朝点头，觉得自己想多了，以前的百里玄月的确只是一个痴儿，又聋又哑，一无是处。

什么人也不会直接针对她！

“或者王府里有什么人得罪了黑暗森林。”西泠牧朝又继续分晰：“百里玄夜？”

“他得罪你还差不多。”肖以歌冷哼一声，他越想越觉得西泠牧朝当时是因为百里玄夜才会针对百里玄月的。

这话让西泠牧朝的脸一暗，被抓包的感觉，更有些恼羞成怒。

不过还是忍了。

他不能在百里玄月面前讨论这件事，只会让他越描越黑。

“他得罪的人多了。”西泠牧朝强词夺理的说着，一边瞪着肖以歌。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的心肝都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了。

“好吧，我们现在不说这个。”百里玄月看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估计再说下就得打起来了，忙站起来：“要是不能研究出什么结果，我就回府了。”

“就这样走了？今天的事情就算了？”西泠牧朝忙拦了百里玄月，这可是他表现的机会啊，虽然一直都提心吊胆，怕肖以歌真的说出什么来。

可是他不能就这样放手，他已经救出了小忆和白泽，当然更要让百里玄月对自己刮目相看，不能什么事都让肖以歌去处理。

那样自己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