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也正了正脸色,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来,就是为了盯着南月锦年。
这个家伙与西泠牧朝一样,没安好心,竟然将主意打到东离来了。
音乐未止,百里玄月和肖以歌却没有听进去,都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南月锦年就进了他们隔壁的包间,以两人的修为,听得一清二楚。
更听到,南月锦年也让老鸨招花魁去献曲,老鸨在那里解释着。
南月锦年的目光在百里玄月和肖以歌的房间门外停留了一阵,轻轻皱眉,才扬了扬手:“换白日里那个姑娘。”
老鸨还是一脸为难:“爷,白日里的姑娘就是花魁……”
不然哪有那么多标致的姑娘啊。
“这么巧!”南月锦年又深深看了一眼百里玄月所在的房间,轻轻点了点头,附在老鸨耳边:“这里是什么人?”
“两个少年公子,从未见过。”老鸨心下疑惑,实话实说。
从主人的表情上来看,似乎事情有些端倪,不简单。
“找几个人盯着他们。”南月锦年在东离,当然要处处小心,他可是通过这锦画流年偷取东离的一切消息的。
就通这个花街,他对东离朝中的局势,早就了如指掌了。
“是。”老鸨也不敢怠慢,立即派了几个人躲在暗处,盯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我们被盯上了。”百里玄月看肖以歌:“这个南月的大皇子还挺小心的。”
“没关系,西泠牧朝的酒桩能查封,这里也一样不会留下的。”肖以歌冷声说着,捏着扇子的手用了些力气。
他虽然是闲王,虽然不喜东离弦处处防着自己,可是面对外敌时,他绝对是站在东离弦的身侧的。
当年,他打下的半壁江山绝对不能让外人窥视。
“嗯,不过,南月锦年似乎比西泠牧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