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官家的产业,尤其上官辉一直觊觎董事长这个位子,更加让夏寒起疑了。
夏寒走到了那个房间的门口,趴在门板上想要听一听上官辉在说什么。
只可惜还没等听几句,他就挂电话了。
夏寒紧张的回头看了看,旁边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如果被上官辉看见她在这里偷听他讲电话,会不会杀她灭口呀?
可是现在想这么多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夏寒只能想办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快速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假装不经意的往前走。
这时,那个房间的门被推开,上官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当看见夏寒的时候,上官辉怔了怔,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像是担心夏寒会听见他刚才说的话,又好像是在想该如何跟夏寒解释。
上官辉这副滑稽的样子,不禁让夏寒觉得特别的好像。
要么怎么说做贼心虚呢?
上官辉就算平时再怎么嚣张和目中无人,在这一刻都仿佛变成了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被大人发现了,正在想对策似的。
夏寒先声夺人,“二叔,您这是做什么呢?该不是在这里会情人吧?”
说着,夏寒还故意往房间看了看。
上官辉也不确定夏寒是不是听见了刚才他打电话的内容,不过这女人心机很重,他要防着才行。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就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未免也太没有家教了吧?”
夏寒点了点头,也不恼怒,反正她确实也没有什么家教,从小到大她比孤儿过的都悲惨,哪里来的什么家教?“对啊,我是没有家教,想不到二叔还听了解我的,不过是跟二叔开个玩笑而已,您那么认真干嘛?好的家教不是应该是长辈对晚辈宽松一些才对吗?您这么爱计较,看样子也应该不会是奶奶爷爷教出来的
吧?”
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