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看着夏寒轻描淡写的说着,上官昊天的心里更加的疼痛。
将夏寒轻轻的放进了浴缸里,轻轻的帮她处理着伤口。
上官昊天深深的叹息着,心里仿佛压了一块巨石,烦闷的厉害。
“你说你曾经比这还严重的伤是怎么弄的?”
夏寒不禁苦笑,“还能是怎么弄的?都是苏楚珊打的呗,从我进到夏家一直到我十八岁,都不知道被打的进过多少次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