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呢喃,旁若无人的,像跟床上的男子聊天一般,细细的诉说,“你看我,性格又不强势,总容易吃亏,工作也算不得能干,只能说还算认真。挣不了什么钱,但我总不能一辈子租房子吧,但现在买房肯定是买不起的,起码得好多年,等我买了房,可能都老了,你看我一个不能生养的女人,哪能嫁个不错的男人?谁愿意给我买车买房啊?我还是只有赖着你,你又有钱,又对我好,我问你要个房子车子什么的,你肯定得给我买,你又舍不得我过苦日子是吧?”
“哎,谁叫你笨呢,找个门当户对的多好啊,就不会天天惦记着你包包里那点钱了,你看我,瞄着你的钱眼睛都发直了,自己没有好的家世,我就想着得像个水蛭一样把你吸住,把你血吸干了去了。可是你说说你现在这样子,你怎么让我吸血啊,莫说给我买房买车了,你以后跟我结了婚,还得要我养,你说说,我是有多亏啊。我可跟你说,等我把你的那些还清了之后,我可不会再理你了。”
话一到此,贝齿阖住下唇,用力的咬了咬,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早已通红的眼框终于滚出了眼泪,把江睿的手打开,摸在她的脸上,“可是江睿啊,这辈子我遇到的人中,除了小铃当,就只有你从始至终对我都没有变过,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事对我不好过,反而我遇难一次,你就对我好几分。真的,你都说了,我是个可怜虫,我就觉得你肯定是佛主转世,要不然你怎么那么多同情心,要换了别人,早不要我了……”
景微握着拳,用力的捶打着蒋岩松的胸膛,嘴张开咬住他的手臂,狠狠的用力,她第一次听着自己亲生的女儿说着这样的话,在女儿的人生中,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闺蜜,一个是男友,从未放弃过她。
而她的父母,不管是亲的还是养的,都在一些波折后,对她的感情发生过变化。
自己怎么能不心痛,怎么能不悔恨。
曾美桂的心如刀绞不比景微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