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艇慢慢开动,向明再次被泡进海水里,一点点的放下去,江睿站在船头,慢悠悠的喝着咖啡,听着船下男人的惨叫,握着咖啡杯耳的手,紧得发着青白色。
真想折磨这个畜生一百年。
向明被绳子捆着吊在水里,任食人鱼一段段的从下往下啃食,嘴里的食人鱼的头还是吐不出来,他想要咬舌自尽都没有办法。
看到向明只剩下一颗头,江睿让人把绳子扔进海里,好好把船上收拾干净,捕完鱼,该回江州了。
向明死了,江睿有些失落,想着向晚的遭遇,他觉得不太够,却想不出其他办法来发泄,他就是恨不得向明死,但他又变态得不想他那么快死,若是古代就好了,他可以把他弄回去,一刀刀的剐,今天剐一刀,明天剐一刀。
若江家是黑色社会背景就好了,倒是一不做二不休,可家里的每一个人他都要考虑,他必须做得干干净净,不能给人留下一点把柄。
阳光晴好,从此,艳阳天吧。
江睿回到江州,没有回江家,江家也出奇的安静,一个电话也没有打给江睿。
向晚请了假,回了自己的家,她觉得有些事,不能隐瞒母亲,毕竟向明是个祸害,她担心母亲也会被其伤害。
在无比艰难的心理斗争后,向晚坐在床上,看着曾美桂手中的骨瓷细碗,慢慢启口,“妈妈,向明说我不是爸爸的孩子,爸爸是被我气死的。”
曾美桂心头似乎被猛的一击,手中给向晚吹凉的开水,差点洒了一床,向晚阖了眼,深呼吸,装作没有看见。
这些年,母女间早就默契,向晚这一刻终于明白,母亲是早就知道的,她是唯一一个不知情的。
“妈妈,我的爸爸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向世勋。”向晚低头,莹透的泪珠滴滴落在浅色的被单上,慢慢晕开。
“向向……”曾美桂低喃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