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急得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天天都哭死了。还好从保温箱里出来后一点事情也没有了,真是长得好。”景微越说越难受,二十一年没和别人说过这些心酸的事情,遇到了曾美桂,就像到了更年期一样,说不完的话,还记得在青州生孩子那段时间,曾美桂看她一个人,天天都叫佣人多做点饭送过来,一起吃,说大家有个伴。
可能真是和自己一同走过来的人,就特别的想要倒些苦水出去,她在景家也不能说自己辛苦,因为景家老早就说她活该,在蒋家更不会,她在蒋岩松面前是很要强的。
在蒋欣面前还不到时候,怕孩子反感。
可是曾美桂不一样,是看着她苦过来的。虽然这个人是自己员工的妈妈,但心里那股子压抑的酸痛劲头强得不了,压得她必须要倒出来。
这也许就是女人的弱点,再强的女人,内心深处也有弱点。
曾美桂的嘴角轻微的抽了抽,好似想笑,又好似笑不出来,“小孩子那么小的时候头还是软的,都磕得流血了,怎么也会有点印子的吧?”
“真没有,医生说是营养跟得好,我现在有时候都爱去摸摸欣儿的头,总觉得对不起她,我那时候又什么都不懂,还那么小,就给她摔了,还好没摔傻,不然我这辈子吃斋念佛都不够。”
曾美桂又随便说了几句,便脚步轻浮的出了景微的包间,磕到头?
那日子好象又回到了二十一年前,孩子是保姆抱回家的,她也刚从外地回来,一见着孩子就抱着怀里,又亲又摸的,那时候天还冷着,头上都戴着帽子,说是孩子头上有一块空没有长陇,不能把帽子拿下来,否则钻了风进去,不好。
向向头发很好,虽然不够直,但是很密,青州有2月2龙抬头的说法,孩子要去剃头发,向向递头发的时候,睡得正香,可是孩子头发剃好了,她却哭了。
好好的一个孩子,脑袋左后方怎么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