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一到了车上就开始给秘书打电话,要求多跟耀星这边联系,工作进度要快,办公楼的装修要快速进行。
挂了电话,便仰头靠在座椅背上睡觉,好想睡一觉,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梦里面都是向晚的样子,边吻他,边跟他说,我想你,除了想你,我什么都没干,没用,真没用。
嘶的抽了声长气,嘴角轻轻的一勾,笑出了声,嘴角却溢出了晶莹顺着脸颊滑下。
新秘书转头看他的时候,突然间怔住,这是第一次她看见首长的大孙子做梦做得又哭又笑,她转过脸,看着前方,她是不是真的太过份了?
她把一个如此成功,如此优秀的男人,逼到这种份上,是不是太过份了。
今天的事情,她有感觉到过不妥,因为他见沈耀的时间太长,沈耀的秘书还不准她去问,说有不可外泄的商业机密在谈。谁的秘书都不可以去偷听。
是偷听。
她被老首长安排在江睿身边,不就是为了偷听嘛,真是气死了。没办法,今天江睿对她的态度也恶劣,从早上去江家接他上车他就一直给她挑刺,一下子也看不顺眼。还冲她发脾气,就刚才还讽刺她来着。
现在想想,也难怪,换了是谁,被监视了这么长时间脾气也不好。
可她刚才转身看见他的阖着眼睛,嘴角弯弯却流了眼泪的样子跟刻在脑子里似的,她觉得自己太禽兽了,不是,是老首长太禽兽了。
向晚回到景明后,一路都在笑,有时候捂着嘴笑,同事们都问她是不是拣到宝了?向晚赔笑,“哪有。”
“还说没有?跟中了五百万似的,是不是中奖了啊?啊,是不是中奖了啊?”
“我从来都不买彩票啊。”
“那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将近的事情啊?”@。
“都说没有了,工作吧,工作吧,呵呵。”向晚时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