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北极的冰刀,割得她满身都疼,那刀子跟沾了罂粟的浆汁似的,疼吧疼吧,越疼越想要被割,好象就是那种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她听见他喃喃的说,向向,向向,你有没有想我,向向,你有没有想我。
她没有回答,她回答不出,无力。因为他问一次,她的心就被割一刀,血流不止,生命垂危哪还有力气说话。
她感觉到脸上有些滴滴答答的感觉,好象有水,一点点,变成线似的往她的脸上滴,她都不敢睁开眼睛看他。
她被他搂着紧紧的,紧紧的,她又听见他喃喃的说,向向,我想你,想你都睡不好。
向向,我想见你,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去。
向向,我想你,我只有把这22楼买下来,景明和MC跟耀星都有合同,你过来天经地义。我过来也天经地义。
向向,你有没有生过病?有没有经常吃些补品?有没有经常哭?有没有很累?
向向,我想你,委屈你了。
向向,你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我啊?
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才几个月不见,你就把我忘了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