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弄一个赔本的买卖。”
向晚捂着嘴笑,“你江州大公子的名号这么不经用啊?还有人敢吃住你的?”
江睿单手扶着方向盘,伸手过去,就是一个暴栗敲在向晚的头上,向晚摸了摸脑门,皱着眉瞪了江睿一眼,哼了一声。
江睿又揉了揉向晚的脑袋,注视着前方,道:“人家喊我一句大公子,你以为完全是看我的面子吗?这跟江家脱不了干系,我之所以不愿意高调,是不愿意被人捧杀,就像俄罗斯对中国的态度一样,捧杀是很危险的,把你捧得高高的,让所有人都来敌对你,这是多么的可怕的事。”
“而且商不与官斗,这个道理千古不变,做生意的人钱再多,如果遇到位高权重的高官,那一样是孙子,不管你是走白道还是黑道,这是改变不了的,资本主义好象都是背后几个银行家在选总统,资本家好象多了不起似的。但咱们这里别想这种事,一个从商的妄想操纵政界,那是做梦,即便现在送了钱出去,或者暂时有当官的被你揪了把柄,被你牵制住了,但如果上头有人想治你,立马换一届新官,给你放一把火,照样死无葬身之地。”
向晚认同,江睿永远把什么都看得很透,很理性。又问:“那你当初为什么不从政啊?爷爷不是说当初就想你从政吗?”
“都跟你说了,当时部队里全是男人,郁闷啊,所以我早就背叛党了,现在找到了漂亮的媳妇儿,想重新回到党组织的怀抱,可是党组织那里已经嫌我了。”江睿没正经的玩笑,逗得向晚一阵乐。
向晚刚刚笑着,江睿又郑重的说道,“其实一个家族里面,全是从政的,未必是好事,一来我是因为受外公和妈妈的影响,的确是喜欢做生意,觉得赚钱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另一方面,爸爸,大伯,江钊他们都在这条道走着,我再挤进去,挺烦人。而且有他们在这条道上,我做起生意来也顺风顺水。他们要走得顺,有我这么强的经济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