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提气,微仰着身子,像很艰难似的去看向晚,扯了扯嗓子,“小晚晚,凌绍阳昨天又打电话跟我哭呢,叫我跟你说说,他得跟你好好解释解释,他说他把杯子都拿去化验了,他是被蒋欣给祸害的,你说说,人家也怪可怜的,你到底要不要见啊?手机号码到底要不要给啊,你这样绝情,我以后还怎么敢见同学,我真的好难做啊。做人何必这么铁石心肠,做不成情人,做朋友嘛,看看人家这对前任的态度,你真是太冷血了,要我说,你真该跟你们家江老大好好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