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奴役我的时候,也是一板一眼的。”
“你小铃当也有被奴役的时候,那也是老天开眼了。”
宁默飞起一脚,做假要踢上向晚的屁股,向晚往前一跑,躲得远远的,两人一路说笑,又走回厂房里,隔出来的简易办公室,向晚走进去换鞋,宁默是个懂生活的人,她的办公室里放着几双拖鞋,她说监工累,穿拖鞋舒服,出去不能那么没形象,得穿高跟鞋。
两人结伴又回到厂房前的空地上,宁默那辆蓝白相间的的mini-cooper随意的停在那里,没有一点规矩。
向晚坐进副驾驶室,拉上安全带,那些机器猫一样的仪表盘,圆乎乎的可爱极了,透着一股子灵气,感觉有点幽默,跟宁默似的。
车里被宁默弄得粉粉的,后视镜上都包着可爱的粉边,有点小蕾丝,方向盘的中心被她贴着卡通动物的水钻。
这还是秋天,到了冬天这车子就更夸张了,座垫和方向盘全都要包上可爱的毛毛。是个男人都不敢上她的车,这是江智说的。
江智说,是个男人都不要坐小铃当的车,太TM娘了,男人要是坐小铃当的车不出三十分钟,毛病都要坐出来,不自在,超不自在。
宁默说,我以后本来就是要做娘的,怎么了,不服气吗?
江智说,服,谁还敢不服您啊?
车子慢慢驶出厂房间的空地,由于长久没有开工的原因,草长得很高,一驶出铁门,外面的感觉就繁华得很,特别是东部的天又暗得早,秋季更甚,灯火慢慢斑斓起来。
刹车片的摩擦声乍起,向晚的身子猛的前倾,撞得低下了头,不是吧,最近是不是没拜神,怎么总是踩这么急的刹车。
宁默并没有像以前一样遇到开车就爆粗口,而是笑道:“小晚晚,你说说咱们这是什么运气,差点撞了蓝博。”
“不是吧?”向晚抬头,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