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和小向谈谈。”
向晚又推了推宁默,宁默站着不动,这老头子今天来,分明是欺负人来的,凭什么赶人走,向晚这几年还没流浪够吗?他有什么资格再叫向晚去流浪,她不服:“这房子是我的,我想站哪块还轮不到客人说呢。”
老爷子脸色一沉,本是有些柔和的眸子陡然一亮,有一股戾气紧紧的逼着宁默,宁默挺了挺背:“江爷爷,您不用这样看着我,您有您要护的人,我有我要护的人,我们立场不同,现在是对立的,您要是对我不友善,我也对您友善不到哪里去。您要护您的孙子,护着江家,您便可以做出伤害向晚的事,您也有这样的资本,不用顾忌任何人。我要护着着向晚,也可以对您出言中逊,我也有我的资本,也可以不用顾忌您的感受,所以收起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我也是出身豪门,有钱有权的人见得多,您那眼神,震不到我。”
向晚手心里都是汗,一直叫宁默别说了,宁默根本不听她,江老爷子也被宁默呛得说不出话来,平时江家那几个小兔崽子说话也冲,没一个有这么冲的,他还想着怎么应付,宁默那边的机关枪又放了过来。
“向晚现在是什么也不说,不像我一样用这样的口气跟您说话,她是尊重您,她尊重您,那完全是看在江老大的面子上,如果不是因为她爱着江老大,您以为您拿什么资本坐在这里接受她的尊敬吗?你所得到的尊重明明是从江老大身上挣来的,您却还要这么咄咄逼人,要逼的话,逼你们自己家里那个去,干嘛要逼别人家的孩子,是不是没爹没妈在身边就活该被你们这些儿孙满堂的人欺负?我小铃当不在就算了,在的话,您别想欺负她。”
“你!!!”老爷子腾地站了气了,死死的瞪着宁默,火上得厉害,他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训话了,训得不知道怎么接口,这是个什么情况?
“江爷爷,您别生气,小铃当她讲话一向如此,你别太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