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嘲笑她吗?嘲笑她如此的轻浮吗?可是轻浮的人明明他,不是她。唇齿咬得再紧,还是溢出了声响:“唔……”
下巴被江睿弯身捏住,小嘴只能张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看着江睿那双得逞又迷人的眼睛,向晚想要挖个洞钻到地下去。
“喊出来不好吗?”诱使人犯罪的声音又在蛊惑她,他让她喊出来,好象觉得喊出来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似的,可是能不丢人吗?她觉得丢人丢到她已经没脸看身上的人了。
向晚依旧咬着唇,摇头,拼命的摇头,她才不要喊,她没脸喊。
“嗯?”江睿挑眉相问时,狠狠的撞-击了她。
“啊!”向晚喊了出来,不是痛楚的,是那种陌生的感受来得太猛烈和突然,她有点招架不住,她感觉自己喊出来的声音都颤抖的:“睿哥哥,不要!”
“真的不要?”他律动间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坏坏的腔调问她,该死的,她居然可以在床-上跟他颠鸾倒凤的时候还叫他“睿哥哥”,是她心理承受能力太好,还是她太懂如何挑起男人的刺激敏感的听觉神经,他很想把她撕碎了,看她的可怜相,等她可怜了,再好好的爱抚她,被她一声声的叫着“睿哥哥”,他便一阵比一阵的亢奋。
她呜呜咽咽的回应:“不要不要,我受不了。”体内飘出去的魂魄她快要抓不住了,用尽力气也抓不住,要死了的感觉。
她要他停,他却不停,他还说她受得了,说她诚实,会因为想要得到快感来迎合他,说她以后你会更棒,说她的腰这么软,说她的身体这么紧,这么滑,让他欣喜若狂,他毫无保留的夸赞她,说:“宝贝儿,你真棒。”
那些轻浮的言语像小虫子似的在向晚的身上慢慢爬着,爬得痒得难受,想要抓,抓不住,急得只能抓自己,她急得难受,急得赶紧把抓住床单的手松开,去捂他的嘴巴,她求他不要再说了,她的脸快要被火烤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