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上班几个月,就学着耍心机骗人,骗的还不是别人,是他江睿,他受不了。
“向晚,你就这么讨厌我?哪怕跟我亲密,也只是为了躲我远一点?”
江睿说话的时候,哪怕有问句,也是没多少起伏,但他微微眯着的眼睛,像平静的海面下有大的风浪正在酝酿似的,向晚心惊不已,她真的快要吓哭了,没有哪只小白兔在看到豺狼虎豹是不怕的。
“江睿,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每次都要强、暴我吗?”
握着向晚脚踝的手,紧了一下,又放松半分,一张俊脸上,终于化开了冰霜,扬起来温暖的笑意:“强、暴?不会的,我要你自愿,但让你自愿的这个过程是由我来决定的。向晚,对你的兴趣,我才刚刚开始,你想的任何小心机,都无法得逞。”
向晚被再次压住的时候才知道江睿所说的要她自愿的过程由是他决定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控制到不能动了,但身上的人一直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点火,无所不用其极的点火,边用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来刺激她,他只是慢慢的引诱她,却不占有她,惹得她全身都在痒,每个细胞都在莫名的跳动,一点点,一滴滴的在消磨她的意志。
向晚觉得江睿这个魔鬼已经升级了,他第一次强、暴她的时候,那么霸道毫不留情,但现在他不再那样,他像洗心革面似的,动作虽重,却又觉得他在收敛自己的力道,他像咬着牙一样的她,问她是是不是很想让他蹂、躏她?像这样,重重的,用他所有的力道捏碎她?然后占有她?问她的身体里,是不是流动着不安份的血液,它们正在叫嚣,求他去解放?他还问她的心里现在是不是很想让他占有她。
她被他问得难以启齿,他捏得那么重,捏得她快碎了却又碎不了。她觉得自己被揉捏得发软发颤发疯,但就是疯不了。难受。
他说的话,好象是咬着牙放得狠话,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