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烟,迷得她失了方向,每每清醒的时候,她又被熏得晕掉,全身无力。
她力气用光了,却还在反抗,可是那种时不时燃烧着的火种不停的卸掉她本来的力量,烧得她浑身瘫软无力,她拼了全力才挣脱了那个束缚着她手腕并不是很牢的内衣带子。
可那突如其来,仿佛爆裂似的痛楚袭来之时,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声了,连一口凉气都快吸不上来了,本是燥热难当的身子却突然间冷汗涔涔。
从小到大,她没有这样痛过,明明已经飞出体内的魂魄又快速的回到体内,和那种痛感搏抖。
全身都想要分解那种痛感,力量冲破喉咙,嘶力哭喊,力量传到指尖,紧紧的抓住床单,全身抖得厉害,可是痛依旧是痛,并没有得到缓解。
她去躲那股痛,她越躲,每退一寸,那痛感又跟着身上的人一并追了上来,继续逼近她。身上的人壮硕有力的肌理,每一块的跳动,都可以让女人垂涎,他不仅仅是脸上长得漂亮,他的身材,真是好到完美,可是她不得不去躲,属于他的气息贯穿在她的体内,快要把她撑爆了,她觉得她不退,她就要死,直到她的头已经抵到了软软的床头。
她痛得去打他,去咬他,把他的肩膀都咬出了血,她鬼哭狼嚎似的让他滚,可江睿并没有滚,依旧逼她。最后她求他下去,她说她痛得快要死掉了,快要死了。
江睿抱着她,然后不动,一下都不动。脑子有什么一闪而过,不对,不是一闪而过,而是记在脑子里很久,那天在她公司的电梯口,她咬了那个男人,她吐了,吐得很厉害,那个男人说,她身上什么地方没有摸过? 那时候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他想这世上怎么会这么肮脏的男人?那种像个流氓一样的样子也配在那么干净又灿烂的向晚面前说那样的话吗?他甚至有一种同样令他难以接受的想法,向晚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不简单,全身没有一处没被那个人摸过,那么,她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