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休息好。脑子里的线,东一根西一根的乱搭着,搭得他烦躁不堪。
“睿哥哥。”向晚的声音有些轻颤。
“向晚,我问你,你这样做是不是过份了些?啊?”江睿把向晚的手从门把手上捏了下来扬起,逼问,手上的力度加重,捏得向晚冷汗直冒。
向晚不敢吭叫,她这次分明的看清了江睿瞳仁中的火气,他胸口气伏着,火苗子在他周身乱窜着。“睿哥哥,你怎么了?我带你上医院啊。”
“沾凌绍阳的光?去看凌绍阳,顺便带我去?你说说,你是不是这么个意思?!!”江睿咬牙切齿的问,胸腔里那团火烧得厉害。尤其刚才看她接了电话过后那样子,还说什么去人民医院,因为凌绍阳在那里。
她明明跑回来的时候是说带他去看医生的,现在倒好了,成了沾凌绍阳的光了,那天是谁在皇冠假日的酒店里亲口说的分手?
才说了过去了,不提了,分手了,现在又跑去干什么?还做出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他都低烧两天了,她也没有这样紧张过。
照顾过她的人不管,害她生病的人她要去管。
她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绍阳骨折,我去看一看也没什么啊。”皱着脸,眼睛折成了小小的三角形,很难受,捏着她小手的大掌太用力,骨头快要断掉了。
冷削的脸,眸瞳中,火势慢慢上升:“没什么?那他小腿骨碎了,要休养个吧月,你是不是也要去守着?”
“我,哎呀,疼啊。”
攥着向晚的手,又是一提,厉声逼问:“你说是不是?”
向晚只知道疼,哪里还有心情回答江睿的话,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可是越是挣扎,江睿就捏她捏得更紧,她担心下一个进医院的是她了,手骨骨折,骨碎。
“啊?”得不到向晚的回答,江睿更恼了,直接把她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