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推开江睿的手,笑得肚子痛:“去你的,谁要在你后宫里当炮灰。”
江睿不紧不慢的问:“你怎么知道你就是一炮灰命?”
“我的命还不够炮灰吗?我就是一敬业的炮灰,作者没让我跑,我就已经跑了,绝不破坏男女主的幸福生活。”
江睿像看不起向晚似的,瞥了她一眼:“瞧你那点出息,凌绍阳在你的感情生活里顶多算条井绳,他还真有那本事当蛇?要牙没牙,要毒没毒的。蛇?你这么看得起他?所以啊,以后别怕绳子了,绳子挺无辜的。”
见向晚又严肃了,江睿用脚去踢了踢她的屁股:“不长进的,你们俩,依我看,你比较像那条蛇,看看人家凌二少多可怜,看个报纸就找上门来,脸都绿了,咆哮了,发火了,疯了乱了。你瞧瞧你那天,站在那门口说的话,有一点捉奸的样子吗?就像跟人睡的男人不是你男朋友似的,谁更毒?你这小丫头,外面看着是条绳子,实则是有牙有毒的蛇,狠着呢,对前男友狠,对自己更狠。”
向晚被江睿那软绵绵的一脚踢得生了气似的,巴掌抡起来,噼里啪啦的就招呼到江睿穿着拖鞋的脚上去:“你才有毒,你才有毒呢!有你这么劝人的吗?人失恋了你不懂啊?失恋的人需要的是安慰不是戳痛处,你懂不懂啊,你想把我逼死吗?”
向晚说到最后一句,江睿笑了,笑得眼泪花都快出来:“你要死早死了,还有力气爬到凯瑞外面?”说着江睿便撇着嘴,一张俊脸上挂着一副滑稽的哭相,带着一幅哭腔,捏着嗓子学向晚说话:“睿哥哥,我好饿。”
江睿说完笑躺在沙发上,向晚真气了去掐他的脖子:“姓江的,哪有你这样翻人旧帐的?”
江睿继续刚才的样子,双手抹了抹没泪的眼睛,鼻子里一抽一抽的,跟真哭了似的,可怜巴巴的学着向晚:“睿哥哥,我好可怜,钱包和手机都被人偷了,我肚子好饿,我现在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