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方郎中想法一致,他只是想亲眼看一看面前这个如意庄的人会如何应对方郎中的刁难。
这三方人马中,要说对眼前的人还算熟悉,也只有一个李县令了,其他人都只闻如意庄的名,之前几次造访,都不是他们本人过来,自然不可能认得如意庄各组的人,而他们面前被派来带路的人,正是地字组一号,天冬。能让地字组的头头带路,要秦霜来说,这些人该赶到荣幸了,其他人想要还没有这待遇呢。
天冬怎么说也是在外人眼里的他们如意庄的护院头领了,平日里除了一些必须亲自处理的事情由玄参出面,其余的很多事情都是天冬处理,要是换其他来庄里吃饭的客人,别说是让天冬给带路,让随便哪一个地字组的人给带路都没门!
面对方郎中明显的刁难,天冬表情都没变一下,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傲得鼻孔朝天,长得格外刻薄的方郎中,在心里撇了撇嘴,眼中也不经意地显露出一丝不以为意,态度不卑不亢地说道:“主子说了,不论任何人,来到如意庄,就得按照庄里的规矩来,不愿意的,大门就在那边,好走不送。”
“你!”方郝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气得涨红了脸,一只手指着天冬的鼻子,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怎么也想不到区区一个奴籍的贱民居然敢这样和自己说话!
天冬又道:“我的确是奴籍,但我的卖身契上主子的名字只有一位,能让我跪的也只有主子,除了主子,能让我跪的,普天之下只有五者,便是天、地、君、亲、师。方郎中并不属于当中任何一种,所以恕我不可能向你行跪拜之礼。”
宋知府颇为欣赏地看了眼天冬,没想到区区一个护院竟也能说出这么一番话,从他的神态上来看,此人并非装腔作势,而是真的这样认为。方郎中没有资格让他跪拜,自然,他,还有李县令也不可能让他跪。
“你这个贱民,简直放肆!”方郎中大怒,不管不顾地对身后四个护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