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意思就是说,我那个亲生母亲是一个偏远小县穷乡僻壤的小村子出身的乡野村妇,就算再怎么逃跑,还能好运到来到莲城这样的大城市不说,还做了郑家这样门楣的夫人?这太不可思议了。”
阿辰也认同地说道:“郑二夫人还是不要和我家霜霜说笑了,虽说我对那个素未谋面,从小抛弃霜霜,以至于让她从小过尽了苦日子的岳母没有一点好感,恨不能用唾沫星子淹死她,但怎么说也是霜霜的亲娘,也容不得任何人随便冒认。”
刘氏一脸仿佛吃了翔一样的崩溃表情,秦霜更是忍笑忍得极为痛苦。
阿辰这句话槽点太多,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好,该说他一个人的吐沫星子根本没办法把人淹死,最多恶心死刘氏,还是该说区区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乡野村妇根本不会有人冒认,更何况还是个大户人家的夫人。
不过,眼看刘氏那膈应得不行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的模样,秦霜也觉得很是痛快,正如阿辰所说,原身当初在秦家过了十几年的苦日子,最后还莫名其妙地死在山上换了魂,受了那么多委屈,只是口头上气气这个比秦福喜没好到哪儿去的不负责任的亲娘,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你怎么不信呢,我真是你亲娘!”刘氏磨着牙恨恨地说道,“你老家不就是在两仪县同福村吗,奶奶是秦李氏,大伯叫秦福贵,大伯母叫田秀花,他们有一儿一女,分别是秦诚和秦怜儿,你爹叫秦福喜,难道不对?”
说到秦福喜的名字时,刘氏的面上露出一抹扭曲的表情,仿佛想起了当年秦福喜给自己的那些难堪,那个寡妇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臭显摆的恶心嘴脸。
“你爹和那个寡妇勾搭成女干,那寡妇最后给秦福喜生了个哥儿还是姐儿?”当年刘氏没等寡妇生产就离开,后来也再没打听过同福村的消息,不过她大概也能猜得出后面会有什么样的发展。
如果寡妇生的是个带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