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也不需要她来。”
田秀花立刻道:“那秦天呢!秦天是他儿子,这奉养的责任总归是他的吧?”
秦天满脸不加掩饰地嫌弃,却没有当场否认,反而道:“所以他非要赖在这里我们不是同意了吗,天天大鱼大肉地供着他,恐怕他在秦家生活了都没过过这么好的日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人心不足蛇吞象,有的吃有的喝就该知足了,偏偏还妄想把我姐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要走,他凭什么?”
阿辰带着警告地冷眼瞪着秦李氏,道:“秦福喜是个什么德行全村的人都知道,你们秦家明知道他回来准没好事还把人找回来,现在好了,他都惦记上自己闺女的钱大白天地都有胆子撬我们家的仓房了,要不是我们买的锁头够结实,现在还不知道家里多少东西被搬空了呢,这责任我们还没找你们负呢,你们居然还有脸想把他自己做的孽拐到霜霜头上来?你们秦家人是不是一直都这么不要脸?”
秦李氏和田秀花齐声怒喝:“你说谁不要脸!”
阿辰哼道:“在不知道秦福喜的具体状况的前提下张嘴就无赖霜霜害人,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急不可耐,为的是什么,你们心里清楚。怎么,秦福喜弄不来钱,你们又想变着法和我们所要‘赔偿费’了?”
村民们也很了解秦家这两个女人在撒泼耍赖方面的技能,阿辰如此直白地把话摆出来,所有人都用一种了然又带着不屑的眼神看向秦李氏二人。
的确,村长进去看秦福喜的情况都还没出来呢,也不确定秦福喜怎么样了,这两人也算是秦霜的娘家人,居然不由分说地就说秦霜要害他亲爹,准确说,应该是秦福喜这个亲爹想折腾秦霜他们一家子才对吧?
没看秦霜两口子和秦天的神色疲惫,精神不佳吗,这一看就是这几天被秦福喜给折腾狠了!要不是秦福喜闹腾的太大把自己都闹腾出事来,他们无奈找来郎中,村里人还不知道他们家关了大门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