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说的话很快传遍全村,连村长都被惊动了,更别说本来就一直注意秦霜家动静的秦家人,郎中前脚刚走,这些人就涌到了秦霜家门口,其中又以秦家人看着最为气势汹汹,秦李氏和田秀花丝毫不相信什么中邪的说辞,反而觉得肯定是秦霜做了什么手脚,再更恶意地想,说不定是秦霜想害她的亲生父亲,别的村民们大多是惊恐惶然,她们却跟打了鸡血似地激动地满脸涨红。
村长和秦家人刚好在秦霜家门口碰上,看着她们这么一副找茬的姿态,不由自主地沉下了脸。
村长在整个村子里说话最有分量的也是唯一的官儿,虽然不想理会来者不善的秦家人,可有村长在,这一次秦霜也没有把来围观的人都拦在家门口,村长,秦家人,和一些看热闹的村民们一下子全部涌入了宅子里,聚集在宽敞的后院,秦福喜住的客房门前。
进去的时候一些从来没来过的村民还好奇地四下张望,秦李氏和田秀花则是用两双眼睛贼溜溜的眼睛扫描入目可及之处所有看上去有些价值的东西,眼睛里的算计贪婪藏都藏不住。
好在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据说中邪了的秦福喜身上,也没注意到她们。
“秦霜,你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村长最先问道,“你们请来的郎中说他……中邪了?无缘无故地怎么会中邪?是不是郎中弄错了?”
周围的村民们好奇之余对‘中邪’的说法也是有些忌惮的,这都快过年了,这种听起来邪门的事情他们总觉得有些不太吉利。
秦霜指了指屋里,道:“那位郎中行医几十年,经验丰富,什么样的疑难杂症没见过,既然他这么说,应该就是有他的道理,而且,我也想不到除了中邪外,还能有什么病症能解释他现在的情况,村长可以自己进去看看。”
村长本来也想亲眼看看,见她如此坦然,点了点头,率先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其他人秦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