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角落的背包,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她是见过我抽烟的,因而她应该知道我说的香烟是什么东西。
白九妤闻言转身站起,莲步轻移走向悬挂背包的墙角,看来她度过天劫已然能够正常行走,注视着她婀娜的背影已及白裙之中随着移步而隐约可辨的半圆曲线,急忙又转过了头。
“反啦。”我微笑的接过香烟。白九妤体贴入微,已经将香烟抽出递到了我的嘴边,不过她明显不熟悉这种东西,递过来的是烟头而不是过滤嘴。
我探手拿过桌上的油灯点燃香烟,刚吸一口就开始剧烈的咳嗽,看来自己脏腑之中还有内伤,不管那么多了,先抽完再说。
“我昏迷了多久了。”我说话之间开始打量房间,房间很大,中间以屏风遮挡,内侧有着一面梳妆铜镜及一暗红色梳妆台,上面并没有胭脂水粉,只有几只玉梳和玉簪。房间里幽香浮动,我身上所盖的是一床略显残破的锦被,不过却浆洗的极为干净,不问可知这里应该是她的闺房。
“已有两日。”白九妤提笔写道。
看着云鬓微散,眼圈泛红的白九妤,我内心又是一动,看来这两天她都是一直守护在这里的。而只昏迷了两天也的确出乎我的意料,紫色灵气的确有其神异之处,灵气枯竭之后以本体硬接天雷却只昏迷了两日便可醒转。
“你有没有想过我或许不会来了?”我微笑的看着白九妤,我这一路上没命的狂掠却也只是堪堪的赶到帮她接下了致命的一击,简直是侥天之幸。
白九妤听到我的话,转身拿起那只细小的狼毫,一阵书写“大哥哥义高博云,应允之事自会重信守诺,不过九妤却未曾料到大哥哥可以及时赶至,救九妤于必死之境。”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捏起香烟狠抽了一口,白九妤的回答令我很意外,她怎么知道我不能及时赶到。
“涂山狐族可齐九尾之数者万不出一,九妤此次本该